其一,儒注重服饰的象征意义。士君子之容:其冠进,其衣逢,其容良;俨然,壮然,祺然,蕼然,恢恢然,广广然,昭昭然,荡荡然。正其衣冠,齐其颜色,嗛然而终日不言,是子夏氏之贱儒也。 (《荀子•非十二子》)其二,仪式的秩序化,象征了一种社会秩序,儒继承了仪礼的习惯,掌握了象征的知识。其三,从仪式中追求“礼”的意味。礼仪不仅仅是一种动作和姿态,也不仅仅是一种制度,它要象征一种秩序,保证这一秩序得以安定的是人对于礼仪的敬畏和尊重,而对礼仪的敬畏和尊重又依托着人的道德和伦理的自觉,没有这套礼仪,个人的道德无从寄托和表现,社会秩序也无法得到确认和尊重。伯高死于卫,赴于孔子。孔子曰:“吾恶乎哭诸?兄弟,吾哭诸庙;父之友,吾哭诸庙门之外;师,吾哭诸寝;朋友,吾哭诸寝门之外;所知,吾哭诸野。于野,则已疏;于寝,则已重。夫由赐也见我,吾哭诸赐氏。”遂命子贡为之主,曰:“为尔哭也来者,拜之;知伯高而来者,勿拜也。” 曾子袭裘而吊,子游裼裘而吊。曾子指子游而示人曰:“夫夫也,为习于礼者,如之何其裼裘而吊也?”主人既小敛,袒、括发,子游趋而出,袭裘带而入。曾子曰:“我过矣,我过矣,夫夫是也。” (《礼记》)其四,从象征中发展出“名”的思想。名对实有限制规范和整顿的作用,通过“符号”的再次清理和确认来达到对事实的清理和确认。其五,推寻礼仪的来源与确立“仁”的价值。推寻礼仪的来源与确立“仁”的价值为保证社会秩序的道德伦理寻找一个共同承认的,最终的价值依据和心理本原。不言自名的权威律令由外在的礼乐向内在的情感转移,古代思想世界的神秘意味开始淡去,而道德色彩开始凸显,中国思想史就完成了它的蜕皮过程,从新思想萌生出来的,是一个依赖于情感人人性的自觉凸显来实现人间秩序的学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