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家界三分坪,七分山,土家人世代与高山为伴,也与背篓结下了不解之缘。
姑娘出嫁,要织“洗衣背篓”作陪嫁。洗衣背篓小巧玲珑,蔑丝细腻,图案别致,是娘家家境的标志,亦是新娘巧手勤劳的“品牌”;女儿生孩子,娘家要送一个“娘背篓”(又叫“儿背篓’’),背篓成长筒形,做工十分精细,是专用来背孩子的,宋祖英唱的“小背篓”就是这种背篓;摘苞谷、粟谷则用“高背篓”,它口径特大(直径达2尺多),腰细,底部呈方形,高过头顶;砍柴、扯猪草用“柴背篓”,它蔑粗肚大,经得住摔打;还有一种专供男人挑苞谷标棒的“撑篓”,由一根扁担将两只高3尺、径长1尺2寸的蔑篓串起来,苞谷插得紧扎扎的,挑在肩上便于下高坡陡崖;另有一种木制背篓,几根木棒,串成一个能置物体的空架,用蔑丝系着,以此背原木、石头、送肥猪;最特殊的是“水背篓”,腰长口小,用皮蔑编织,内外刷桐油,大山缺水,土人从峡谷取水,背上白云深处的木楼。
背篓,在山里人看来,一如沙漠之骆驼,江河之船舟。域外人称“背篓上的湘西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