网络配图那些年我们追过的武侠有金庸的纸册子,也有徐克的胶带子。后些年我们把对武侠的热情挥洒到日新月异的高科技画面上。武侠进化着,但我们发现,技术画面一统天下的武侠也渐渐发生了变化。从《叶问》、《一代宗师》,到《太极侠》,“武”从物化了的无休爆炸、坍塌,又走回最初的样子。
绿叶和红花
几乎每一部影片,观众都可以找到片子中的绿叶和红花。红花是全片最夺目的角色,衬托这个角色的其他角色都成了绿叶。《太极侠》人气不说,底气是有的。身为国际巨星的基努·李维斯退居绿叶位置,把“红花”的重任交给自己曾经的武术指导陈虎。在以往,陈虎做的多是幕后工作红花也不是,绿叶也不是,只是“春泥”。他做过武术指导,也做过替身,从他“学武”的包括以动作片见长的李连杰。周星驰的《功夫》也是陈虎的“功夫”。让替身“露脸”,这是首次执导中国功夫片的基努·李维斯做出的安排。有人说这是对陈虎的底气,也是对中国武术的底气。有了中国功夫这朵红花,爆炸、坍塌、碰撞、金属声……还有一切明着骗人的画面,只好做个衬托。
“侠”去向
对于武侠来说,武是技术控,侠则是侠义精神,是文戏的一部分。《变形金刚》是武侠么?大概没人会这么说,但我们看到的大抵也是这两部分:大斗法的刺激震撼,还有永恒正义的精神。影院里,数量不多的文艺青年揣着侠的怀旧情结,而居大多数的普通青年喜欢过目可忘,没有记忆负担却能极大放松身心的画面大片。显然,武也是一种精神,不仅是技术控们向往的精神,也是大量普通青年与电影的连接点。这些年来,我们习惯《蜘蛛侠》《蝙蝠侠》,黄皮肤的侠呢?是否只能在头顶上束一束发,一脸剑胆琴心的古典,亦或来几句穿越的台词以期捕获年轻观众?不,那些都是为猎奇而故弄的玄虚。中国武术应是真实的存在,风靡一时的《功夫熊猫》让人反思,胖胖的熊猫都动起来了,人反而懒得动。面对“武侠”这样古老的传说,我们还要去借助多少武的电脑画面,却理不清一个“侠”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