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篇小说选取了一个独特的角度,用第一人称“我”——12岁的小伙计的口吻来写,使全文显得真实可信,产生强烈的感染力量。“童言无忌”,一个12岁的小伙计的眼光来看待一切人和事,没有偏见,没有顾忌,因而行文比较自由,便于表达作者冷峻而热烈的思想感情“我”即是旁观者,又是参与者,从一个孩子的角度来看,他是一个喜剧人物与周围的环境极不协调,以喜写悲,是悲更悲。反映了封建社会和封建教育对下层知识分子的严重毒害,有利控诉了科举制度的罪恶,也真实反映了当时群众的冷漠麻木,也是读者从一个侧面认识到封建社会的腐朽和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