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一瞬,你不是你,是流年无情,还是真心难系,天涯海角,同归同去,这莺莺婉歌,唱到何年何夕。
最近,很多时候都在想,我啊,就像是一棵树,拼命把自己从土里拔出来,想去找另一棵树,可怎么也找不到,又不晓得怎么再将自己种回去,能够感觉树根已经开始枯萎,慢慢枯竭直到叶子,说不定就要死了,你不知道这种一点一点枯死的感受,我从前也不知道,假如真能做成一张琴,那就太好了,总比就这样干枯而死的好,还能和他在一起,也不用再这样,再这样什么都不知道地到处找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