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有了体,便是尸体。
最想表达的,往往都欲说还休。最想说清的,恰恰是一言难尽。徘徊在心边的言语,说出口最难。热情扑面的,未必全是真情使然。句句周到的,也许只是礼貌应承。但凡无可挑剔的说词,离心边最远。
小的时候,在海边玩水,大浪打走了我的游泳圈,我在海底拼命的挣扎……想抓住什么,可什么都没有……只能任凭命运的捉弄。活着还是一件看运气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