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姓王难以把控,林立于东方的局面对刘邦十分不利,甚至使他不敢都洛阳。定都长安,正如张良所说,是出于”阻三面而守,独以一面东制诸侯的目的,而后再找机会剪除异己。而另一方面,异姓王也未必能安分守己,满足于分赃结果,而一人谋叛,则牵动全局,人人自危。事实上,诸王被诛,每人都有谋反的举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