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言学:美学家克罗齐认为:文学作品从来不能翻译。我们认为,既可翻译也不可翻译。如萨丕尓所言,文学中交织着两种不同类或不同层面上的艺术:一般的,非语言的艺术,可转移到另一种语言媒介而不受损失。这其实就是语言的潜在内容,是人类经验的直接记录,它凭借人类的感官直觉记录。特殊的语言艺术,不能转移。这其实就是语言本身的特殊构造,是人类经验的特殊记录。包括音韵,语法等,因语言而不同。例如汉语中的诗歌,骈体文,平仄,都是无法被翻译的。比较文学中的译介学:译者在翻译时存在创造性叛逆:会根据想要造成的效果略施手段”——异化翻译,归化翻译。异化指翻译时尽量保留异域风情,归化只本民族的意识形态压倒外来文化,类似于入乡随俗。再者,也与翻译家本身的语言能力,文字能力有关。文化差异:不同民族有着不尽相同的概念分类,一族概念在另一族内可能没有相对应的概念或不能完全对应。翻过《说文解字》的人会发现,马”部字占了好多好多页,关于马的字如此丰富,说明东汉时期我们关于马的分类非常细致,一岁的马有专名,三岁的有专名,四岁的白毛的叫什么,爱斯基摩人对雪和海豹的分类也精细无比,每一种都用专名称呼。试想不了解这些文化差异的人来翻译,或多或少会失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