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科学家只顾研究科学,好像陷入了宗教狂热症一样,他们不顾周边有什么人,在发生什么事。他们把自己认为的求知信条等同于道德标准,他们相信新的发现永远是有益的。但是,他们忘记了一点,有些时候,科学的发展能给人类带来巨大的危害。
我们要机器,可是我们更要爱,是要有才智,可是我们更要有善良,常识使我们古怪,我们的才智冰凉无情。
我挚爱悲剧,因悲剧的底处,常有某种美丽的东西,所以我才爱好悲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