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神的活动，在其他一切活动中间，是最灵敏，最富于变化的。正是在精神的活动中间，才有快乐的形式和实质。脚不能达到的地方，眼睛可以达到，眼睛不能到的地方，精神可以飞到。我尊敬思想，但是我相信有某种思想更高超的东西，这就是伟大的精神。精神不是任何人的仆从，我们才是精神的仆从。这看来将是永恒不变的了：地球绕着太阳转，而人则绕着自己的精神转。衰老的只是物质，而不是精神。理想的人物不仅要在物质需要的满足上，还要在精神旨趣的满足上得到表现。人既然是精神，那末，他就必须而且也应该自视为配得上最高尚的东西，切勿低估或小视他本身精神的伟大和力量。人的精神力量比体力更富于生命力。在这世界上，除了人类心灵的崇高的精神表现以外，一切都是渺小而没有趣味。
